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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打开锦觅的腿吸,【润玉和锦觅】第十八章紫霄宫日常

润玉打开锦觅的腿吸,【润玉和锦觅】第十八章紫霄宫日常

香蜜同人润玉锦觅CP之《美玉衾寒谁与共》第 26 章(二)

听我喊疼,天帝立马松手,幻出个淡蓝色的灵珠。透过灵珠,他往我微红的手腕上渡气,当时就觉得手上一阵冰凉,很舒服。

这下,我相信锦觅说的了:天界的上神很大方,动不动就渡气。

“还疼吗?是我太心急,弄疼你了。”天帝满脸愧疚。

我也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好,正当此刻,有仙侍来报:岐黄仙官到。

天帝道:“快请!”

很快一个白胡子神仙进殿来,先向我们行礼道:“微臣拜见陛下、娘娘。”

“岐黄仙官免礼,还请给天后看诊。”天帝急忙道。

岐黄仙官上前来给我号脉,左手把完了,把右手,十分谨慎。

“天后怎么样?”天帝显然是个急性子。

岐黄仙官捋捋他的长胡子,恭敬道:“陛下放心,娘娘凤体大安,也没落下什么病根。”

“那就好,那就好,”天帝当时就舒了口气,“这些年多亏仙官夜以继日照料天后,劳苦功高。”

“此乃臣分内之事,不敢邀功。不过,此前娘娘凤体亏空得厉害,还得每日汤*好生将养着。”

“那是自然,还得劳烦仙官看护。鸟族刚进献了一批仙草灵*,回头遣人送你府上。”

“臣谢陛下赏赐。”

“喂,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我不是什么娘娘,也不想喝什么汤*。”我暴躁起来,掀开云被,天界之人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岐黄仙官笑言道:“多年不见娘娘,您还像从前那般怕喝苦*。放心,臣一定想法子配些不苦的补*。”

听言,天帝也笑了。

“啊——我受够了!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娘娘!锦觅呢?还有,那个什么小鱼仙倌在哪?*找他们问个清楚。”我一边大喊,一边欲要下地,却发现床边没鞋。

我话一出口,天帝和岐黄仙官的脸色顿时大变。

“锦觅,你别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天帝正色道。

“谁和你开玩笑!我真不是锦觅,我也找她来着!”我有些抓狂。

岐黄仙官赶忙问:“娘娘,您可还记得微臣?从前,小仙曾至花界,还有璇……给您看过十数次病。”

“老医官,您这又是说得什么胡话?我们今日初次见面,我如何记得?”我快疯了。

“那你是何人?”天帝蹲下身子,与我平视。

“听好了,我——是——霜——花。”我一字一顿说道。

“你是霜花?那锦觅去哪了?”天帝又问,那双丹凤眼吊得老高。

“我哪里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也想找她,问她干嘛骗我?”

“她骗你什么?”

“她骗我说,会带一个叫小鱼仙倌的上神来救我,可却迟迟不来。”

“锦觅救你?小鱼仙倌?”

“对啊!我之前被困在一个大冰球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后来,锦觅来了,我就求她救我出去。她法术不灵,就说叫一个叫小鱼仙倌的白衣神仙来救我。谁知她一去不复返,她个大骗子!”我愤愤不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言,岐黄仙官脸色一沉,道:“娘娘,还请让微臣再为你把把脉。”

“把吧把吧,不过你别再叫我娘娘了,行吗?”我不耐烦伸出手来。

岐黄仙官这次更加细致号脉,放下手后,他沉默了许久,最后对天帝道:“陛下,还请借一步说话。”

“请。”天帝的脸色难看极了,出去前,还不忘嘱咐仙侍,“好生伺候着,朕去去就来。”

于是,天帝和岐黄仙官往殿外走去,我便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他俩说话。

因我此前常年困于一片漫漫雪域,成日看着皑皑白雪,听着簌簌的雪落声和呼呼风声,故而练就一副耳聪目明。

这本事,怕是连上神都不及。

于是,我把天帝和岐黄仙官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岐黄,你说她这是怎么了?”天帝问道,口气十分焦急。

“陛下,恕小仙无能,娘娘凤体安康,微臣着实没看出什么毛病。”岐黄仙官回话。

“会不会是脑子伤了?像穗禾公主那般?”天帝犹豫道。

“绝不可能!穗禾公主患的是疯症,娘娘意识清醒。”岐黄仙官肯定道,“依微臣看来,许是陨丹在娘娘体内数千年,她受刺激骤然吐出,遗留下来的病灶。还有,可能是……”

“是什么?”

“往昔太过于痛苦,娘娘自行将记忆封印起来。”

“你可有把握治好?让她恢复如前?”天帝问。

“臣无把握,只能尽力而为。可陛下当真情愿,让娘娘记起过往种种吗?”

天帝好半晌没回话,最终道了句:“朕想不想一回事,你治不治又是另一回事。吾不想她将来有所怨。”

“臣领命,这就去给娘娘开方用*。”岐黄仙官顿了顿,“可以试着让娘*亲朋好友,来和她说说话,或许就能想起些什么。”

岐黄仙官离开后,天帝独自一人在殿外徘徊了许久。最终他还是走进来,径直走向了我。

此刻,仙侍捧了双绣花鞋过来,正准备给我。天帝却一言不发,把鞋子先拿在手里,然后他弯下腰,小心帮我把鞋穿上。

他这举动,着实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天帝低声道:“锦……霜花,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天界之主旭凤,从前当过火神和战神,你可以叫我凤凰。”

“多谢你哦,旭凤。我初来咋到天界,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解释道。

“无妨,往后你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都可以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天帝陛下,你真好!”我欣喜道。

“我好吗?”旭凤苦笑了一声,“你从前可从没说过我好,只会说我喜怒无常。”

“那肯定是锦觅说的。”我隐约记起,锦觅说起天界有只喜怒无常的乌鸦,可烦人了。

“霜花,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旭凤抬头,突然郑重道。

“何事?我可啥都不会。”

“你,可以做我的天后吗?”

“啊!陛下,你是认真的吗?”我吓了一跳。做天帝的都这么随便吗?逮着一人就问人家做不做天后。

“我非常认真。”旭凤一双丹凤眼深邃地盯着我。

“做天后有何好处?”

“好处很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在天界可以横着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兴奋问道。

“是,但不可违反天规天条。”

“不能违反天规天条?”我正寻思着什么是“天规天条”,天帝却怕我不答应,立马补了句:“如果你不小心违反了,我来替你兜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真的?还有此等好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就应了下来,“那好,我干了!就做你的天后吧。”

我话才出口,旭凤就欢喜得不要不要的,当时就把我抱了起来,原地转圈。

有这么高兴吗?这天帝莫不是个傻子?

“喂,旭凤,你放我下来!我头都给你转晕了。”他这才依依不舍放我下来。

然后,他就让仙侍传膳。

等我跟旭凤来到用膳的花厅,发现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放在天帝那侧的是醴泉水和竹食,放在我这边的倒是花样繁多:烤鸡、牛肉生煎、鲜花饼、仙橘、白枣……

我看了又看,举箸问旭凤:“天帝、天后,平时就吃这些吗?”

“锦……霜花,今日备食有些匆忙,你将就一顿。烤鸡还是我命人从叔父府中拿来的,你尝尝。”说着,他就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鸡肉,“还有叔父说,晚些会过紫宸宫来看你。”

“哦,谁是叔父?”我看着碗中的鸡肉,觉得无从下口。

“月下仙人,掌管人间姻缘。”旭凤顿了顿,“不过,你也可以喊他狐狸仙。”

“哦,月下仙人,狐狸仙,我知道,我知道。”我有些激动。

“你想起了什么吗?”天帝也有些激动起来。

我伸出右手道:“这红绳就是他姻缘府里的?”

“是!你我一人一根,叔父送给我们的贺礼。”天帝伸出他的左手。

“哈哈哈,我猜对了!锦觅也有一根,说是小鱼仙倌送她的,对吧?”

“吃饭吧。”旭凤的如火热情,瞬间被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我既做了人家的天后,自然也学着察言观色,他这样子,显然是不高兴了。于是,我小心翼翼问他:“旭凤,你认识小鱼仙倌?”

“嗯。”

“天帝果然见多识广。他是上神,水系大宗师吗?”我又问。

“是。”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我请求道。

“为何?”旭凤放下筷子,盯着我的脸看。

“他与我同宗,同样修行水系法术。还有,锦觅说,他是全六界最最好的神仙,我想亲眼看看。可以吗?”

“不可以!”只听见“啪”一声,旭凤重重把碗往桌上一放。

“不可以就不可以,凶什么凶!还说做天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个神仙都不行。”我撇撇嘴。

“他魂飞魄散了,试问怎么带你去看他?”旭凤怒目圆瞪。

“什么?!他魂飞魄散了,”我大吃一惊,“怪不得,锦觅迟迟都没出现,原来她不是故意骗我的,是她的小鱼仙倌没了,好惨。她好可怜啊!没了心爱的人。”

我深表同情,重重叹了口气。

“你说完了吗?她不可怜,有比她更可怜的。”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旭凤咬牙切齿。

“其实,我也挺可怜的,不太想做你的天后了。”

“为何?”

“天后吃的东西好奇怪,一样都不合我胃口。”我哀叹道。

“那你想吃些什么?”旭凤又气又急。

“难道天界就没有清蒸鱼或是白灼虾之类的水产?这天后当的,也没劲了。”

“……你真不是锦觅,你是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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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润玉锦觅CP之《美玉衾寒谁与共》第 19 章八

各位读者,非常抱歉。这段时间由于我生病了,一直提不起精神码字,导致更新有所延迟,请大家见谅。

次日清晨,当我迷迷糊糊醒来,一张开眼就瞧见床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揉了一下眼睛,润玉俊秀颀长的身姿便清晰了起来,我习惯性喊了句:“小鱼仙倌……”

“觅儿,你醒了?”润玉的口气尽是焦急。

我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一只温暖的手便覆上我灵台处,“心口可还疼?”

“心口疼?什么心口疼?”我晃了晃脑袋,这才猛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瞬间清醒,坐了起来,“不疼了,不疼了,小鱼仙倌。”想到昨晚自己趁着润玉醉酒,骗了他几百年灵力,要是露馅了,可就前功尽弃啦。对,还有灵修,自己的身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还没灵修就昏了过去,错失良机啊。

“不疼就好。”润玉理了理我额前的发丝,“昨晚,你惊到我了。”说着说着,他的眉头不自觉皱成一个“川”字。

我看了很是不忍,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处,“小鱼仙倌,你别担心,我没事。”听了我的安慰,润玉却依旧是愁眉不展。

我想了想,又道:“其实,我就是……没灵修过,有点紧张,对,就是这样子。下次灵修就不会这样啦。”

我话音才落,润玉的脸突然“唰”一下红了,轻轻摘下我的手,攥在他温热的掌心中,“你啊……没事就好。”

“啊……糟了,扑哧君!我怎么把他忘了。”我急急想下床,却被润玉拦住了,“你不要急,彦佑一早就离开了。”

“走了?”我有些不信。“真的走了,不信的话,一会觅儿去外头一看便知。”

“那凤凰呢?”知道彦佑不用变成蛇干,我顿时松了口气,但再一想到昨晚被我灌醉晾在外头一夜的旭凤,我不免又紧张起来,担心他找我秋后算账。

“旭凤……”润玉顿了顿,脸色微微一变,“他也走了,回天界了。”

“走了?”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实在不像火神的风格,“他居然没打声招呼就走了。”

“母神寿辰在即,邀请六界众神前来贺寿,想来旭凤是赶回去接待访客。”润玉沉思片刻回话,“再说,你总要收拾一番,才能出去啊。”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我这才发现,一夜折腾下来,自己的头发散落、衣裳凌乱,早就不成样子,不好意思吐吐舌头:“小鱼仙倌,那你出去等我收拾一下。”

“嗯,我在院子里等你,一会我们一起去用早膳。”润玉含笑退了出去,顺手帮我把门带上。我换上一身月牙色的衣裳,将乱糟糟的床收拾了一番,却听见“当”一声,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掉到了地上。我拾起来一看,竟是旭凤硬要送我的那支凤钗,想想他那天别扭的模样,还是早点还给他为妙。

“觅儿,还没好吗?”此刻听见润玉在门外催促,我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将钗子往头上一插,就急急迎了出去,心道:凤凰既已天界,钗子就先戴两天新鲜,回头得机会再还给他吧。

到了庭院,润玉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递了过来,“喝口水润润嗓子。”我顺从接过,一口喝干,一夜折腾的确是口干舌燥,润玉总是如此熨贴。

想到昨晚,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把口杯递还给润玉:“小鱼仙倌,你喜欢吃包子吗?”

“包子?!”润玉有些不明就里。于是,我得意洋洋施法,口中念念有词:“变包子,变包子,变包子……”

润玉笑涡一旋,静待我下文。不多会,只听见“砰砰”两声,有两个球状的东西现了出来。我兴奋不已,再仔细一瞧桌上之物,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咦,怎么是雹子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润玉脸上的笑意瞬间滞住了。不过,也就片刻功夫,他的表情又恢复如常,亲昵拉过我,“大约是觅儿的咒语念的不对,包子变成了雹子,下回再试试。”

“嗯。”我点点头,不过还是有些失望。

“好啦,放过你的小脑瓜吧。我们*吃早膳去,说起这人间的美食,可不比天界差哦。”润玉轻抚我的发顶。

“对哦,”一说到好吃的,我又来劲了,“小鱼仙倌,我请你吃早膳吧。昨日我赢了不少黄白之物,听说这玩意在人间可好用了,什么都可以买。还可以买老婆孩子呢!要不,我给你……”

正当此时,润玉把一个指头压到我的唇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早膳便可,有你足矣。”我抬头一看,润玉的眼睛好似一汪清泉,一时间我沉溺于他温柔的眼光之中,再也说不下去了。

梧桐街果然美食多多,早膳丰盛异常,待我们心满意足回到小院时,辰时已过。润玉笑盈盈摆出通灵棋盘,“觅儿,我们下棋吧,此前还有一残局未了。”我欣然答应。于是,俩人相坐对弈。

“小鱼仙倌,为什么可以叫店小二,不能叫‘小三’呢?”

“因为小三在人间,不是个好说辞。”

“小鱼仙倌,你都不知道,我听到煎饼果子都吓*了。”

“莫怕,煎饼果子是面粉炸成的,和你们果子精无碍。”

“小鱼仙倌,对不起,刚刚我吃蟹黄汤包的时候,不小心溅了你一身油。”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略施法术便可去掉。”

……

人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不过,润玉遇见我这种话痨的果子精,也就破功了。棋,终于下完了,二人打成平手。

润玉抬头,道了句,“觅儿,承让了。”眼光却在我的头上停了下来,再也没挪开。

“好说好说,小鱼仙倌。”我得意到合不拢嘴。

“觅儿,你头上的凤钗很是别致,好像之前从未见你戴过。”

“哦,这个嘛,是凤凰昨日送我的。”我满不在乎说道。

润玉脸色一沉,闷声道:“旭凤还真是有心。不过,润玉瞧着这凤钗过于华贵,不如觅儿此前戴的葡萄藤古朴可爱。”

“小鱼仙倌,你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我也觉得葡萄藤,和你送给我的星辰簪和我比较搭。我昨日和凤凰说了不要,他却奇奇怪怪非要我收下。我本想今日还给他,可他却走了。要不,小鱼仙倌你帮我还给他?”说罢,我就直接拔下凤钗,递给润玉,借着掏出葡萄藤别了上去。

润玉笑笑,并没有接过凤钗:“觅儿,既然是旭凤送你的东西,还是下回你当面还给他,比较好。”

“也对,”我想了想,便把凤钗收了起来。“不过,小鱼仙倌,凤凰赶去庆贺天后的寿辰,为何你还呆在人间啊?不用去帮忙吗?你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话音才落,原本润玉脸上的笑意便悄然散去,有些神色黯然:“我与旭凤不同,觅儿,你也知天后并非我的生母,若是我去了恐怕要惹她不快。”

“小鱼仙倌,”我贴心地把一只手伸过去,覆在他手背拍了拍,“你别难过。我之前听熙欢和小七她们说过,这些年来天后娘娘对你不好,还经常找你麻烦。可是她毕竟养大了你,你也尊她为母神,她寿辰你不去,便是你的失礼。”

润玉没有回我话,而是反手将我的手包入他的大掌中,不断摩挲。

“就像长芳主,从小到大她一直对我很凶,经常罚我。不过,我毕竟是她带大的,若是她的寿辰我不去参加,她是要生气难过的。”

“觅儿,说得对。”润玉轻轻松开我的手,“那润玉先回天界,待天后寿宴过后,我接你去见一位上神,可好?”

“见一位上神?谁啊?”我有些好奇。

“到时候,觅儿就知道了。”润玉卖了一个关子。临回天界之时,润玉显得很是不舍,拉着我的手半天不放。

见他这副担心的模样,我便信誓旦旦向他保证:“放心吧,我不会到处乱跑的,等你来接我。”说罢,我便从前襟处掏出一根葡萄藤簪子递给润玉:“小鱼仙倌,你对我这么好。无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葡萄精灵,法力有限,既拿不出星辰簪那种独一无二的簪子,也没有凤凰那种华贵无比的凤钗,只能拿一根葡萄藤簪子聊表心意。你可不要嫌弃啊。”

润玉小心翼翼接过葡萄藤簪子,当即就别上,而后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傻觅儿,再名贵的簪子也比不过你的心意。”

润玉离开之后,我先是在院子里晃了一圈,而后拿出此前在集市上买的话本子和瓜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坐在庭院里看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我抬眼一看,这才发现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水落到院中的小池塘里,溅起点点水花。

话本子看完了,一个人对着静悄悄的院落,实在是太无聊了!更重要的是,心里不知为何,老记挂着润玉,哎,早知道就不让他回天界了。

“好无聊啊!谁来陪我玩啊!”我大喊了一声,无意间将手一甩,指尖溢出的仙气生生将雨水截断,在池塘中击起更大的水花。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水雾中居然出现一个绿色的声影,待走近一瞧,来人竟是才离开不久的扑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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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润玉锦觅CP之《美玉衾寒谁与共》第 25 章(十)

我再次醒来,已是五日之后。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味,肉、肉一见我转圜过来,当时就抱着我痛哭:“锦觅,你这是要愁*我吗?”

连翘也跟着抹眼泪:“锦觅,你争点气!别动不动就晕倒,真当我们是你的使唤丫头啊!”

“就是,就是,”小草窝端了热*汤进来,“我天天给你熬*,都要熬吐了。”

“肉、肉、连翘、小草窝,多谢。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倘若我将来能好,一定会好好回报你们的。”我突然感伤起来。

“锦觅,我们是朋友,你这话说得怪怪的。”小草窝仙龄尚幼,向来有话直说。我当初和她一样单纯,如今却是不能。

“小小年纪,说什么丧气话,又不是什么大病。”肉、肉不让我说。

“是啊,赶紧喝*吧。”连翘从小草窝手中接过*碗,递给我。我一鼓作气,将它喝干。

想到从前,让我喝个*就像遭了七苦八难似的。如今却觉得喝*的苦,不过是一时的,心里的苦,则是一世的。

见我喝好了*,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我昏倒后发生之事,说了一通。

润玉和旭凤是给长芳主和海棠芳主赶出去的,玉兰芳主破口大骂,差点就动手了。

后来,长芳主下令:在我身体好转前,禁止他们两个踏入花界半步。否则,别怪她不留情面,见一次打一次。

此后,润玉和旭凤俩人一路打上凌霄宝殿。天帝本就为了水神一事烦心,一怒之下,就各罚了两道天雷刑,说是以儆效尤。

事情放到了明面上。

一时间,六界议论纷纷:夜神和火神兄弟阋墙,为了争抢水神之女锦觅,彻底翻脸了。

八卦越传越广,我这个处于风口浪尖的人物,自然成了议论的焦点:什么妖女、祸害、狐狸精、天煞孤星……说什么的都有。

最要命的一种说法是:说我妨害六界的运程,是不祥之人,有缘机仙子之前的推演为证,渡劫也解不了我带来的厄运。

“这几日,时不时有人在花界外头探头探脑,都是来打探你消息的。不过,你别担心,长芳主已加派了花侍巡守,不会让人打搅你养病的。”肉、肉安慰我。

“我不担心。”

“不让火神来也就罢了,怎么也不让夜神来?”连翘表示不理解,“长芳主莫不是气糊涂了吧?”

连翘说这话之时,我没吭声。

正当此时,有花侍来报:月下仙人来了!

狐狸仙怎么来了?

我正想着,一个红色的身影已经一阵风似的,闯进门来。

“小锦觅,你怎么成了这副要*不*的模样了?”月下仙人鬼哭狼嚎。

他这一张口,实在让人有些无语。

月老带了不少奇珍仙*来,说是天帝让他送来的。还带了小玩意给我病中逗乐,甚至还带了两只烤鸡,说给我补身子。

看着他把东西一件件给摆了出来,堆成座小山,我突然有些感动。没想到,成天不着调的狐狸仙,关键时刻比谁都靠谱。

“狐狸仙,你真好!”我感激道。

“小锦觅,你才知道老夫好啊!”见肉、肉他们几个退出房间,月老搬了把圆凳,坐在我身旁,小声问道:“你怎么和我两个侄儿,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境地啊?”

“我……”

“唉,瞧你以往没心没肺的,如今却是闯了大祸。要不是,看在你爹爹才故去的份上,天帝早就发落了你,还会容你折损天家的颜面?我那兄弟最是无情。”

能这么坦然骂天帝无情的,恐怕全六界,也就仅此一仙了。

接着月老又絮絮叨叨说半天,最后他叹了口气说:“旭凤,你就别管他了!他从小打打闹闹惯了,人也皮实。倒是润玉,从小就爹不疼,没娘爱的,看着身份尊贵,不过是个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一个可心的未婚妻,如今却又出了这糟心事。”

我心不在焉听着,没答话。

“小锦觅,你有没有在听老夫说话啊?”

“听着呢。”

“怎么人一病,连性子都变了?从前,你是多爱说话的一个孩子啊!要不,再找岐黄仙官来瞧瞧?”

“狐狸仙,我没事,就是才醒有些迷糊。”

“没事就好。”

月老向来心思单纯,不会多想。想到这,我心念一转,装作不经意问他:“狐狸仙,你最近可有见过缘机仙子?”

“机机吗?没有!她闭关了,如何见得到。”

“缘机仙子闭关了?”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激动问,“何时之事?”

“她闭关多时,闭关前,还同老夫说,可惜赶不上你和润玉大婚。怎么,你想找她推演什么吗?”月老好奇问道。

“闭关多时……”我却给这个回答一下子击倒了!润玉的话,旭凤的话,临秀姨的话在我脑海中,来来回回转了个遍。

润玉在骗我!

他在骗我!

“小锦觅,你怎么样?怎么突然脸色如此难看?你别吓老夫。”月老急急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硬忍着心痛道。

“没事就好,那你休息吧!真不要再请岐黄仙官?”月老又问。

我摇摇头:“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仙龄小小,瞎说什么呢!赶紧躺下休息。”此刻,月老也是一脸忧虑,“其实,这些东西,大部分是润玉托我给你送来的,并非天帝。”

我闭上眼睛,哽咽道:“狐狸仙,我不送你了,你慢走。”

“哎,不用送,这都是什么事!”月老无奈同我告别,“老夫这就走了,改日得空,再来看你。对了,穗禾让我给你托句话,说什么那日在通往织女府的天街上,见到了你,还有另一个熟人。神神叨叨,也不知什么意思。”

“她看到了我,还有另一个熟人。果然……”心中的那根刺变成了把钝刀,在不断割裂我的心,切成一片片,血肉模糊。

过了些天,另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来花界探望我了。

鎏英来的时候,我正倚在窗前发呆。

待她走近之时,我发现她清减了不少,气色也比不上从前,看起来心事重重。

我迎她进屋,为她倒了杯花茶。

“锦觅,你还好吧?”鎏英抿了口茶,轻声问我。

我佯装轻松道:“还好,*不了。”

“水神之事,你节哀。”

“嗯。”

“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可又怕你精神不济。抱歉拖到现在才来,总归看上一眼,才能放心。”鎏英说话爽快,不会弯弯绕绕。

“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你,还好吧?”我如今也不是完全不通人事,鎏英这副模样,我猜大约与旭凤有关。

“还好,*不了。”鎏英原话回我。

她如此一说,我俩竟都笑了起来。

自从爹爹去后,这是我第一次笑得如此自然。

之后,我们说话就轻松起来。鎏英同我说起魔界一些趣事,我饶有兴趣听着。就这样,时间也过得挺快的。

我留鎏英在花界吃饭,她摇摇头:“我还有事,要赶回魔界。”

既然她说有事,我也不留她。临行前,她和我说:“锦觅,你要小心穗禾,不要着了她的道。”

我无奈道:“鎏英,多谢你提醒,可惜我已经吃了她的亏。不过,天帝和天后罚过她了。如今身在花界,她又能奈我何?”

“反正你万事小心,就是了。”鎏英叮嘱道。

我送她到门口,她走了几步,回头问我:“锦觅,不知何时能喝上你和夜神殿下的喜酒?”

我没回她,只道:“路上小心。”

鎏英不再问了,道了声“保重”,便一个旋身离去。

润玉进不了花界,隔三差五给我写信,或是遣仙侍给我送东西来。东西我收下了,随意丢在一旁,压根没兴趣去看。

他的信,我一封也没回过,只让仙侍和他说,没精神,懒得写信。

他也没计较,书信和东西却是没断过。

就这样,日子有一日没一日,过了段时日。

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已经足够难过了,直到有日我接到那只残破不堪,血迹斑斑的青鸟风筝。

顿觉天旋地旋,我强迫自己不能倒下去。用颤抖的双手,抽出风筝上的一个纸卷,上面的字让我的心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

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丢掉纸卷,浑身抖得像筛糠。可是脑海中,只有那四个血字:小心润玉!

青鸟风筝毁了,临秀姨一定出事了!她一定是撑着最后一点灵力给我报信,让我小心润玉。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却泪如雨下。

好了,我最后的亲人也没了!

是我不听劝阻去天界,是我偏偏喜欢润玉,是我害*了爹爹和临秀姨啊!

我大口大口吐着血,心一阵阵绞痛,却强撑着不叫自己昏过去:“*杀了你,替爹爹……还有临秀姨报仇!杀了你!”

与此同时,在我看不到的鸟族公主寝殿,穗禾正手拿着个一模一样的青鸟风筝,得意洋洋。

她将那写着“觅儿,临秀姨要前往昆仑雪山,找寻护魂草,归期不定,勿念。”的纸卷丢入火炉。火舌一*,纸卷瞬间化为灰烬。

“雕虫小技,风神不过尔尔。论送信,我们鸟族可是祖宗。还有,我们鸟族的变身术六界第一,只传皇族,外界不闻。”穗禾笑得花枝乱颤,面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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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润玉锦觅CP之《美玉衾寒谁与共》第 21 章五

“邝露,你先退下吧。”润玉面无表情道。

“可是,锦觅仙子她……”邝露似乎有些委屈。

“她没事,你退下。”润玉的口气越发冷冽。

“是。”邝露只得领命退下。

而我的一番胡思乱想则被润玉一番冷冷的话语所打断,一回过神来,这才猛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又顺势到了润玉怀里,一双手像只八爪鱼一般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在旁的小七、熙欢一众仙侍有些看不下眼,只好羞涩低着头,不看我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扭着身子想从润玉的怀里挣出来,却不想他也是个没自觉的,居然丝毫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我没法子,只好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扮鸵鸟。

只听见润玉接着吩咐道:“熙欢、小七,你们也都退下吧。”

“是。”一众人呼啦啦撤退,偌大的庭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顿觉松了口气,从润玉怀里探出脑袋,往外张望了一下:果然都走了,此处只余下我和润玉两人独处。

我拍拍胸脯:“总算是走了。”

“嗯,觅儿放心,她们都走了。”润玉嘴角扯着一抹笑意,温柔盯着我看。

“小鱼仙倌,你赶紧放我下来吧!你这样抱着我,怪难为情的!”我再度扭捏着身子,可是润玉那厢似乎像是铜墙铁壁,将我整个人锁*在他怀里,让人丝毫动弹不得。

不放我下来不说,反而是抱着我,坐到了石桌旁。然后轻执起我的一只手,再次问道:“你确定方才没被烫伤吧?可千万不能逞强啊!”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没被烫伤。小鱼仙倌,我觉得你现在怎么和我爹爹一般,一点小事就紧张兮兮。”我嘟嘟嘴。

润玉松开我的手,点点我的鼻子,却把脸一沉:“怎么,你这还没过门,就嫌弃为夫啦?”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连忙辩解道,“额,还有,什么叫‘为夫’啊!”润玉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厚脸皮,只是未婚夫婿而已,我心中不免腹诽。

谁知润玉的脸色却没有缓和,反而别过脸去不看我,接言道:“你嫌弃了,你就是嫌弃为夫了。你一定是嫌弃我的仙阶不高,璇玑宫地处偏僻,只有陋室几间。”

这是哪跟哪啊?从前润玉一直都是体贴大方,怎么我一成了他未婚妻,就变得如此无理取闹。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想到他的伤势尚未痊愈,只好扯着他的衣角哄道:“小鱼仙倌,我当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是全六界最最最好的神仙,风度翩翩,英俊不凡,法术高强……还有璇玑宫是全六界最最最美的仙府,风景如画,雕梁画栋,如诗如画……”

润玉依旧将头转向一边,不回我话,只是肩膀在微微发颤。我有些急了,拽拽他的手:“小鱼仙倌,你就别生气了。”

润玉依旧不回我话,我想伸手将他的头强行扭过来,谁知他却快我一步,将我的手攥在手中。然后,声音低沉道:“要我不生气也行,那,觅儿喊我一声‘夫君’便可。”

“啊,这不好吧!”我觉得润玉有些耍无赖,这只是把婚事定了下来,哪有现在就让人喊“夫君”的道理,“毕竟,毕竟,我们还没大婚呢。”

“你还说不是嫌弃我,你看吧,连句夫君都舍不得喊。”润玉继续抗议。

“不嫌弃,真的。”我觉得实在无奈。

“那就喊一句呗,反正早晚也都要喊的。”

“那……好吧,你等我酝酿一下啊!小鱼仙倌,你确定不是被扑哧君附体了吗?”润玉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快喊,快喊!”润玉不停催促。

“夫……”我小声憋出一个字,另一个字却像骨头一般卡在我喉咙头,怎么也出不来。

“快喊啊,我等着呢!觅儿。”润玉再次催促。

“夫……”我憋了半天,恁是没能把另一个字憋出来,这个润玉不是强人所难嘛。“不喊了,不喊了,你爱生气便生气吧!反正我没嫌弃你。”我有些恼了。

“哎*,我伤口疼,喘不过气了。”润玉呻/吟道,刚才还抓着我的手,突然**捂着胸口。

我害怕了,连忙道:“夫君,你怎么了?你赶紧放我下来,让我看看伤口。”

“欸,娘子,小神这厢有礼了!”润玉把脸转过来,那个阳光灿烂的模样,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模样,我分明是被他耍了一遭!

“好啊!小鱼仙倌,你又骗我!”我有些气恼扬起手,捏起粉拳对着他的胸口处装模作样捶了几拳,“你,你实在是太坏了!”

润玉也不生气,眉眼的笑意如同盛开的鲜花,颜色比方才还要浓烈些。他一把将我抱住,站了起来,就地转了几圈:“觅儿,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不成!”

“你还胡说!放我下来!”看着润玉欢快的像个孩子,我当时就愣住了。从来没想到,一向被天界众神评价:孤寂淡泊的夜神大殿,居然也有如此欢快调皮的一面。

许是见我半天不说话,润玉以为我真的恼他了,轻轻将我放了下来,不过依旧还是将我环在他的怀抱中不松手:“觅儿,莫恼我,是润玉玩笑过了!”

我轻轻摇摇头:“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小鱼仙倌,平日里这样子开开玩笑,多笑笑,也是极好的。”

“觅儿,你真好!”润玉一双炙热得都要冒出火花来的双眸,将我的模样深深印入期间,猝不及防,那轻柔如花瓣一般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唇齿相依间透过来并非*味,反而是一丝花蜜的甜味,让人沉醉。

连着两次被润玉呵斥“退下”,邝露的脸上终是挂不住了,强忍着泪水退了出来。脑海中则不断浮现出润玉将锦觅小心翼翼揽入怀中,视若珍宝的模样。自己端茶进去之时,就因见到润玉那眼中毫不掩饰的似水柔情,才会慌乱了分寸,并非有意将茶打翻,差点泼在锦觅身上。

可是当自己再次对上他的眼神,却发现那双突转冰冷的眼睛几乎要把她身上刺穿一个窟窿来,哪里还容得她辩解。就连熙欢都用一种审视、怀疑的眼神盯着她看,似乎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对,自己是爱慕夜神,可是喜欢一个男神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他看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好像自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

邝露越想越委屈,原本在眼中滚动的泪珠,终是滑落了下来。伤心了好一会,突然听见一阵喧闹声,这才发现自己不是何时走到了璇玑宫正门处,值守的天兵正和一位天将争执了起来。

邝露匆匆抹了一把眼泪,走上前去,这才发现那个天将居然是火神栖梧宫的燎原君,一脸焦急道:“半个时辰前,我们火神殿下前来璇玑宫探望大殿下的伤势,还请二位通传一下。”

“燎原天将,我们二人已在此处值守两个时辰了,从未擅离值守,压根没见到火神殿下来过,叫我们如何通传?虽说你的职务在我等之上,可也不能凭空说瞎话。”值守天兵很是不服气。

“就算如此,也烦请二位通报一下夜神大殿,说燎原君有事拜见。”

“欸,不是同你说了,夜神大殿正在待客,不便相见。”

“你们璇玑宫如此将人拒之门外,是何道理?”燎原君语气不善,看来是急了。

“何事喧哗?也不怕惊扰大殿下和贵客。”邝露走到燎原君和值守面前,大家互相见礼后。值守天兵便把此前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告知邝露。虽说身份同为值守天兵,邝露却是内院能够近身伺候润玉的仙侍,必然有远近亲疏之分,所以两位天兵态度极为恭敬。

邝露听完之后,立马对燎原君说道:“燎原天将稍安勿躁,邝露才从内院出来。火神殿下的确没来过我璇玑宫,再有,大殿下的确在待客,不方便见客。”邝露的声音有些发涩,停顿片刻之后,接言道,“若你有什么事,可转告于我,代为通传。”

听闻邝露一番话,燎原君自知理亏,也不矫情,果断向两位值守天兵赔礼:“二位得罪了,事出紧急,多有冒犯。”两位值守天兵自是不敢拿乔,此事便揭过不提。

燎原君接着转对邝露:“还请邝露仙侍,借一步说话。”两人便走到一旁,燎原君正想开口说话,却看到邝露脸侧湿了些许,忍不住问道:“仙侍适才哭过?”

“没有的事,燎原君看错了!有事请讲。”邝露用手抚了一下脸侧,觉得这个燎原君实在有些多事,哪壶不开提哪壶。

“邝露仙侍,我们火神殿下的确是来了璇玑宫探望大殿下,还带了仙果和仙粽,我不会弄错的。可能他嫌麻烦,并未走正门,还请仙侍引个路,带我进宫寻上一寻,这不军情紧急嘛!”这番说辞,是燎原君来之前就想好的。总不能说自家主子痴心犯傻、觊觎兄嫂,过来寻晦气添乱的吧!

“大殿下素来饮食清淡,少有见他吃什么仙果,小食,为何火神殿下带这些东西来探望啊?”邝露虽说心有疑惑,但知道燎原君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假话,便点点头将他领进宫去。

燎原君心急火燎沿途找寻,走没多久,便先在通往一处院落的小径上发现了火神拎着那只篮子,只不过里面的果子和粽子孤零零散落了一地,主人却不知所踪。

P.S.很高兴在大家不离不弃的陪伴下,《美玉衾寒谁与共》这部书已经陪伴大家一年了,眼见即将跨入第二年。有些读者看到我的更新速度,时常担忧我会弃坑,关于这个问题,我向大家再次保证: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弃坑的。但也请大家体谅我一下,我虽不靠写文过活,但却要生活。原本打算上周开始恢复周更,结果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我的一个忠实读者,不到30岁的可爱小姑娘因病在国外去世了,我十分难过,在家哭了两天,根本无法正常码字。她留给我的遗言是:很喜欢你的文,会一直追下去的。母妃,加油!为了能让在另一个世界的她,能继续开心追文,我一定会努力更新的。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对本文的喜欢,和对我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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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和锦觅】第十八章紫霄宫日常

妙清天外一男子驾云护着修为低阶的白衣女子快速的穿过层层混沌罡风,躲过无数锁魂阵法进入妙清天内,两人降下云头穿过九层天幕,来到紫霄宫外。男子见到到殿门两侧盛开着的桃花树,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些,两人站在殿外片刻,紫霄宫殿门缓缓打开黄竹和昊天走了出来,对着男子恭敬行礼道“圣者,二祖请您前往后院”

“嗯”男子抬步走上玉阶,女子想要紧跟其后,却被昊天拦了下来“仙子请留步,且耐心等待”

霜花脸色一僵,低头行礼道“贤者说的是,霜花等得”

紫黑华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却没多言什么,双手抄着衣袖熟门熟路的步入紫霄宫

紫霄宫后院,罗睺斜靠在鸿钧身上,手拿变小的弑神枪逗弄着须弥境中的灵兽,一会儿把麒麟戳到水里看它扑棱水花,一会儿提溜着五彩凤摸毛顺带拔两根尾羽插在鸿钧头上,一会儿挑拨着黑龙和鲲鹏打架,看不过瘾时还化身进去,背后捅两刀升级战火…..

得亏须弥境中的生物不*,否则经魔祖一番逗弄下来,里面的生物能活下来的可想而知,可是无论罗睺做什么,鸿钧的目光始终如一的宠溺,炽热的目光让罗睺的耳廓微红‘哼,看着我也没用,须弥境我想要就是我的’,倾身上去吻住薄唇转移鸿钧的注意力,暗地里运起一股魔气打入须弥境,被魔祖挑拨的一众灵兽本就有些心境不稳,突然一股纯正的魔气袭来,一个个瞬间入魔…..

“唔~”欣喜着罗睺的主动献吻,鸿钧有些沉迷,等他回味过来,须弥境内的灵兽已经救不回来,轻轻地戳着罗睺的脑袋“你呀~它们在须弥境内修炼好好的,为何要让它们入魔”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罗睺温顺的枕在鸿钧腿上,玩着他的长发嘴硬道“我想要不行啊”洪荒那么多灵兽,魔界灵兽却稀少的很,不趁机把它们的偷渡些过去,我岂不亏*

鸿钧望着罗睺闪烁的目光,心中大致猜中几分,随手将罗睺体内一丝分身魔气打入洪荒大地,呼吸间洪荒大地风起云涌,所有修道者都感到一层无形的阻力笼罩着自己,从此之后修为晋升之时,当有雷霆之怒伴随着心魔侵袭,渡劫失败者将会被心魔勾引成为魔修,受天道忌惮,修行更加艰难,不过若能坚定信念,刻苦不断,将来却可白日飞升进入魔界……

吻了下罗睺的额头,鸿钧满是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日后洪荒生灵飞升都需经历心魔劫”你就不用折腾了,安分的呆在紫霄宫陪我吧

罗睺惊讶于鸿钧能做到这一步,不过看到伴随心魔一起的紫霄神雷,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还有当初你将我困在紫霄宫中的紫霄神雷!”

鸿钧轻笑“紫霄神雷绑了你千万年,多少熟悉你的气息,洪荒生灵历心魔劫时,紫霄神雷自然也会一同出现”

罗睺面容转冷,站起身甩开鸿钧的手,双手抱着臂赤脚走下灵泉,鸿钧心中咯噔一下,坏了看来生气了,见罗睺不在理自己便转身回内殿去抱来救兵……

清凉柔和的灵泉洗刷疲惫,罗睺依靠着软玉璧,回忆起自己活了无数元会的生涯里的黑历史,十件至少有九件和鸿钧分不开,唯一一件最严重的,当属最初的龙凤大劫。当年盘古开天之初浊气未消,身躯化为洪荒大地,动脉所化龙族,毛发所化凤族,趾甲所化麒麟,影子所化鬼族,自己为了聚先天量劫杀气,以供诛仙四剑使其具有后世量劫开启之功德,聚杀道气运造无量冤孽引无量煞气开启魔界,而选择和鬼王重渊合作一同算计*了元凤始麒麟,又将重伤祖龙断其祖龙血脉的事推到了元凤头上,最后也算成功的开启魔界,可还没高兴太久就被鸿钧那丫的截杀,身体被锁在紫霄宫万年,好不容易自爆逃出主魂,却因伤势过重,沉睡在魔界最高天魔罗天近万年,重渊也因为贪心不足,在夺取凤族气运之时被鸿钧下令元始诛杀…..

罗睺心中遗憾的叹口气,重渊实在太弱啊,这么好用的旗子竟然*了真是可惜,转念一想,还是鸿钧那丫的实力够看,同为魔神在混沌大战几千年,鸿钧依旧活的好好地,魔本随心所欲,思及此处也就不再生气了,出了灵泉见鸿钧抱着半睡半醒的崽儿迎面走来,不赞同道“好不容易玩累了睡着,你又把他抱过来作甚”

软糯包子揉着眼眸,张开手臂扑向罗喉“美人娘亲抱抱”

嫌弃的戳了戳软糯包子肉嘟嘟的脸颊“又叫错,谁是*亲,傻乎乎的和鸿钧一个样”天天拿着造化玉碟盘和天道斗智斗勇,迟早要被天道那丫的玩完

小包子转头怜悯的看着鸿钧‘娘亲吃了不认账,父君你好可怜’小腿瞪着欢快,扑腾到罗睺怀里蹭了蹭胸膛,吧唧一口亲在罗喉脸上“娘亲胸膛香香”

“说了叫爹爹,不许叫我娘亲”罗睺嘴上嫌弃,可还是将崽儿抱稳在怀里“再叫就将你扔给伏羲”

软糯包子撅起小嘴埋在罗睺怀里,别扭道“我才不要那条蛇”那条蛇可坏了,一肚子坏水,就知道变着法的捉弄我,才不要和他玩呢

鸿钧淡淡说了句“灭世黑莲带霜花回来了”

罗睺一听便明白了鸿钧的意思,大手温柔的拍着崽儿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哄着,片刻手中捧着一堆桃儿的男子走近,罗喉道“小黑你回来啦”

紫黑华袍的男子脱去了外面的大袖,随意的盘腿坐在地上“桃花开的甚好,好久没吃到瑶池种的蟠桃了,罗睺你要不要也尝尝”递了个桃儿过去,罗睺接过却没吃

“六千年的啊~太酸”罗睺满脸嫌弃

咬了几口“酸?蟠桃乃先天灵枝,无论是三千年的还是六千年的都属天地间难的灵果,何来酸之说?”

两人闲话家常的唠着,身旁的鸿钧的脸色渐渐黑了,一手拉过罗睺搂到怀里,望着罗睺颇有几分吃醋“乖~六千年的蟠桃花微果小,味酸口涩,只能增加些修为并无多大用处,不算佳品,还是九千年的好”说罢,手背一翻两颗紫纹缃核水红的桃儿出现在面前,一个递给罗睺,一个喂崽儿,余光顺带挑衅看着灭世黑莲……

还在啃桃儿的罗玄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妈的,好气哦,见过宠媳妇的没见过这么盲从的,为了哄媳妇开心,将自己手中的先天灵枝贬低的一文不值,也就鸿钧这家伙干得出来,有九千年蟠桃了不起啊,送给劳资吃,劳资都不一定乐意吃,哼!

罗睺被哄开心了,吃着九千年的桃儿,并没有注意他们两人的小动作

“小黑,润玉那边怎么样了”罗睺吃着桃儿随意的问

手中一把桃核作势就要扔在罗睺脸上“劳资叫罗玄!罗玄!再叫劳资小黑,劳资就和你拆伙单干!”

一股魔气反击糊在罗玄脸上“玄不就是黑,再说你是本尊的灭世黑莲,本尊想叫你小黑,你就是小黑”不服来战啊

抹掉脸上的魔气“罗!睺!”罗玄咬牙切齿

纯真的道气将不由分说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鸿钧周身泛起阵阵道气,看罗玄的眼神像看一个*人“灭!世!黑!莲!”需要本尊将你打回原体嘛

活动下手腕“切”罗玄不服气撇了撇嘴,好没气的对罗喉说“寒冰圣母多事的将流萤的尸体暴露出来,润玉已经恢复了小半记忆,至于润玉在幻境中的事,让霜花来说岂不更好”说罢凑过去逗了鸿钧和罗睺的崽“瑾儿,来给叔叔抱抱”

“给礼物就抱”伸着白嫩的手臂“礼物,瑾儿要礼物”

罗玄点点小包子的鼻翼“你父君哪儿什么先天灵宝和后天灵宝没有,这到处搜刮宝贝的毛病是哪个穷酸的修道者教的,要知道你父君是道祖,爹爹是魔祖,放眼望去洪荒六圣是你师,魔界七圣是你友,可不许学那些穷酸修道人,有事没事就会哭穷,喊着此宝贝与我有缘丢不丢人哪”

小包子揉着脸嘟哝着小嘴问“要是别人的宝贝我喜欢怎么办呀”

“笨,喜欢杀了便是,宝贝要是无主不就是你的了”反正你和罗喉一样走的杀戮之道,罗玄朝鸿钧方向挤挤眼“多和你父君学学”你父君坑人是把好手,连天道都能骗过去

“哦~”罗玄隐含的意思小包子秒懂,想起父君坑娘亲的时候一坑一个准,更加坚定了和自家父君探讨腹黑学的想法

罗喉打断一大一小两人对话“好了,本尊的儿子都被你教坏了”看似阻止可又没有反驳灭世黑莲所教的,毕竟光凭自己和鸿钧的身份,崽儿的确可以在洪荒和魔界横着走了……

灭世黑莲虽然教育了小包子,可礼物依旧没有少他的,从虚鼎中将鬼族和妖族搜刮,啊呸……收集的宝贝一股脑的全倒在地上,让小包子自己玩“瑾儿,你自己玩一下,叔叔和你爹爹还有父君有事商量”

“好~瑾儿会乖的”小包子乖巧的答道

鸿钧不放心崽儿一个人,便让招来自己的善尸陪着崽儿,本我和罗睺还有灭世黑莲一同走到正殿坐下,罗玄用压缩传音术将鬼族、妖族、天界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两人,中间罗睺听到霜花的名字,眼睛咕噜一转“霜花…..鬼族…….锦觅……呵呵呵~”心中百千种计划逐渐成型……

罗喉的笑声中满是算计,鸿钧面容平静并未阻止,只要天定命理不乱,随便罗喉怎么作*,毕竟罗睺算计别人总比背地里算计自己强

半响鸿钧招来黄竹“你去将霜花带进来,说魔祖要见他”

“是”

鸿钧和罗睺并列高座,灭世黑莲坐罗睺右下方,一会功夫黄竹便领着霜花从侧门进殿,一入殿扑面而来的威压袭来,险些让霜花跪跌在地,霜花面容苍白颤颤惊惊的行礼“霜花拜见道祖、拜见魔祖、见过圣者”

“嗯!”

霜花跪了半响,也听不到鸿钧开口让自己起身,威压之下身形有些摇晃,又过了会罗睺率先开口道“免了,起身回话”

霜花擦擦额头的虚汗,知道巴结好魔祖,道祖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随即改口“谢主上”恭敬之余略显谄媚

‘倒挺会顺杆往上爬的’罗睺嗔笑两声,可眼中依旧冷如寒冰“无需紧张,你如实告诉本尊润玉那边的结果便可”

听着罗睺温柔的话语,霜花放松了些,连忙转述了魔祖走后,润玉在无极雪域中的情况“主上,润玉已经心魔初现,只要主上在略施手段,定能为我们所用,到时天界花界就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一统洪荒指日可待”

“呵~天界!就帝俊和太一留下的破落户,本尊可没兴趣捡,至于洪荒……”罗睺瞥了眼鸿钧,意思不言而喻,鸿钧为道祖与天道互相制衡,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哪里还需要什么一统洪荒,真是笑话!

好好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霜花有些慌乱连忙道“主上赎罪,霜花见识浅薄,还请主上赐教”

罗喉也不在和她兜圈子“火凤羽,本尊要你拿到旭凤的火凤羽”

震惊抬头“旭凤!他……他不是被道祖您……”关在冰凌山?

鸿钧清冷的声音响起“罗喉让你去便去吧”

“可是那冰凌山中的千年冰牢,我……我进不去”

话语刚落一道魔气入霜花灵台识海“由此魔气护体,除非圣人插手,任何地方都可畅通无阻,待取得火凤羽后,本尊传你魔修心法,助你成为魔界准圣”

霜花欣喜,心中激动非常“准圣!主上放心,霜花定不负所托”

“放心,遇到难处本尊自会助你”毕竟棋子*了就没用了

这时高座的鸿钧突然开口“取得火凤羽后,不可插手其他,你可明白!”

紫霄宫内充沛的道气让霜花想起天魔大战时,道祖打在自己身上的卍字金印,要不是魔祖派人从忘川河中将自己捞起来,自己怕是连人形都维持不了,听到道祖的意有所指霜花赶紧点头“霜花明白,霜花绝不插手除了火凤羽之外的无关之事”

鸿钧招来侍者“昊天,你带霜花下去,拿一颗三千年的蟠桃给她提升修为”

霜花朝鸿钧和罗睺拜了拜“谢二祖赐果”

昊天带着霜花离开,罗睺对着灭世黑莲嘱咐道“你去拿穗禾的绿阳石,必要时帮助霜花拿到火凤羽,哪怕旭凤*了也没关系”

“我知道了”

待灭世黑莲和霜花离开后,罗喉和鸿钧走到九天息壤旁,看着上面浮着的八个等待出世的玉魄,罗喉似笑非笑对着鸿钧道“呵~好一个天定九子!”

鸿钧安慰拍了拍罗喉的肩膀“为了瑾儿,你且看日后……”

香蜜同人润玉锦觅CP之《美玉衾寒谁与共》第 25 章(六)

鼠仙发配北荒极寒之地一事,确在天界引发不小的波澜。但此事终究和我们关系不大,我和润玉的婚事照旧紧锣密鼓推进着。

一晃数月,眼见大婚就在眼前。听闻天后解除了旭凤和穗禾俩人的禁闭,润玉嘴上没说什么,却也再不准我独自一人。

若他去布星挂夜,或是凌霄宝殿议事,必定把我送回洛湘府,交给爹爹或是临秀姨照看。其余时候都寸步不离,搞得肉、肉都不好意思和我待一块,做明晃晃的灯泡,只能时常往花界跑。

润玉这样紧张兮兮,我觉得实在有些小题大做,向他撒娇,忍不住抱怨。可是,这回润玉并没像以往那样,随着我的心意,迁就我。

他哄我说:“我的好觅儿,你且忍耐些时日,乖乖待着,别乱跑。待你嫁入璇玑宫了,我便带你六界四处游玩,魔界、人间都可。”

“可你原本就答应过我大婚后,带我四处游玩的,”我觉得有些吃亏,攥着润玉的衣角,“不行,你还要度些灵力给我作为补偿,一千,不,三千……”我掰指头算着。

如今肉、肉回来了,可我这讨要灵力的习惯却是改不了,总之吃定润玉了。

“五千可好?”润玉宠溺点点我的鼻子,一下将我揽入怀中,耳侧低语,“我的傻娘子,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会计较这点灵力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正欲开口辩解,润玉略微冰凉的唇又覆了上来。

这个家伙,最近动不动就喜欢亲我,真是的。不过,我的心里却给甜丝丝的滋味塞得满满的,满得快要溢出来。

自打灵修后,我心口疼的毛病就不再犯了,肉、肉说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百无禁忌。

我想也是。

当我和润玉俩人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之刻,我们不知穗禾去了栖梧宫见旭凤。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会面,会让我所有的幸福都化为泡影,从此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栖梧宫。

旭凤盯着窗外发呆,一言不发,穗禾已在一旁站了许久,他却像没看见似的。

穗禾顺着旭凤的目光看去,目光所及之处,不过是块空地,不知旭凤在看些什么。

不过,她很快想起,那块空出的位置,原本种着些梧桐树,红叶似血。当然,种树人不作他想,唯有锦觅而已。

就这样喜欢锦觅吗?

男人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她觉得满口苦涩,却只能压下心中满满的嫉妒。今天来到栖梧宫,她做了最卑微的打算:不求正宫天妃之位,只求旭凤给她留一席之地。

旭凤久久不语,穗禾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道:“旭凤,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不过,润玉和锦觅二人是早晚的事……”

“你说什么?”旭凤将头转了过来,**瞪着穗禾,似乎想在她身上看穿个洞来。

“我说……”穗禾想再说一次,触到旭凤那要吃人的目光,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旭凤,你我相识数千载。记得我们仙龄尚幼之时,太后娘娘拘着你练武,一刻都不能懈怠。每回来看你,我就偷偷从鸟族给你带好吃、好玩的,你从小就挑剔,这个不好,那个不喜,可难伺候。可见到你欢喜了,我便也高兴了。”

穗禾说着说着,眼角噙泪。

“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听着旭凤冷冷的话语,穗禾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旭凤,我自幼丧母,把你和娘娘当成我的家人亲近。难道我们打小的情谊,还比不上你和锦觅区区十数载吗?”

“穗禾闭嘴吧,收起你假惺惺的眼泪。你对锦觅做了那等腌臜事,害得我都没脸去见她和兄长,还有什么脸面提她!”

“呵呵……我害你?!”穗禾觉得这话很是讽刺,但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前去,将旭凤**抱住。

“旭凤,这次是我做得不对,往后我会改的。你可以继续喜欢锦觅,正宫天妃我也不要了。你就让我留在栖梧宫,哪怕为奴为婢,让我陪你、助你。我会做很多事的,会替你向娘娘尽孝,会打理好栖梧宫,往后整个鸟族唯你是从……”

几滴温热的泪水落在旭凤身上,穗禾话还没说完,却给他狠狠推开了。

“穗禾,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让你进栖梧宫的。若不是看在你这些年,替我孝敬母神的份上,你怕是无法好端端站在我面前。”

“旭凤,你当真如此狠心?我不介意你喜欢锦觅,也不求名分,只求留在你身边。这样,都不行吗?我心悦于你啊!”穗禾歇斯底里道。

“穗禾,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天帝嫡子的身份啊?”旭凤眉眼带着讥讽。

“难道在你眼中,我堂堂鸟族公主就如此不堪吗?”穗禾大声质问。

旭凤没有回答,大喊了声:“燎原君,送客。”便再转身,望向窗外。

站在门外的燎原君匆匆进门,望着狼狈不堪的穗禾,心有不忍,劝道:“穗禾公主,二殿下近日来心绪不佳,要不,您改日再来?”

穗禾不走,再次*问道:“旭凤,你倒是回答我啊!”

“往后无事,少来栖梧宫。”

“好,很好,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都一样的狠心。放心,我穗禾也是要脸的,不会*缠烂打。”穗禾当即施法将脸上的泪水抹去,顿时她的脸庞和来时一般明艳照人,“既然你们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罢,穗禾一个旋身,化作一股青*飘去,不见踪影。

燎原君有些担心,问旭凤:“二殿下,穗禾公主如此激动,会不会情急之下做出什么傻事?要不,你还是去劝劝她吧?”

“放心吧,穗禾坚强着呢!她的心性和母神一般,嘴上说得狠厉。若我追出去劝她,反倒让她存了不该有的念想。”

“二殿下,恕属下大胆,你别再惦记锦觅仙子了,天后娘娘一直属意你和穗禾公主。”燎原君直言相劝。

“燎原君,你是大胆了。这话若让我再听到第二次,你也别进栖梧宫的大门了。”旭凤口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二殿下……”

穗禾出了栖梧宫,漫无目的飞着,也不知该往哪里去,感觉六界之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想到那日自己讥讽鎏英,不过是自欺欺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好不容易擦干的泪水,却又涌了出来。

不知不觉来到了璇玑宫的那片暗林,她失魂落魄站在琪树下,思绪回到了给锦觅下九转回魂香那日。忍不住将手捶打在树干上,手背一阵生疼。

“小鱼仙倌,你快点!”熟悉的声音打断穗禾的思绪,她连忙敛去仙气,隐身躲了起来。果然,见到两个熟悉的声影,一前一后往这边来了。

我欢快地一路飞奔,惊得寒潭的天池锦鲤争先跃出水面。

“你慢点,跑什么。”润玉在后头跟着,宠溺冲我喊。

“你不是说,藏了宝贝在暗林里,要送我,在哪?”我急切追问。

润玉笑而不语。

“到底在哪?快告诉我嘛!小鱼仙倌。”我回过头,一把抱住润玉,向他撒娇。

“礼物可不是白送的,娘子有何表示?”润玉在我的额头落下轻盈一吻。

“还要表示啊?小鱼仙倌,你好小气哦!”我佯装不悦,下一秒,却踮起脚,在他脸侧落下一吻。

“夫君。”

“再喊一遍。”

“不要,*自己先找找!”我笑着跑开了。东找找、西找找,找了半天却是没有任何发现。

“到底藏在哪里呢?”

东西没找到,我却发现了一处异样,问润玉:“小鱼仙倌,这寒潭边上那块千年大玉石呢?怎么不见了!难不成被哪个小贼偷走了?”

润玉脸上的笑容一滞,表情很快恢复如常,道:“我的傻娘子,贼偷一块玉石干嘛?”

“对哦!难不成它长脚跑了不成?”

“对啊!它修炼成精,长脚跑了。顽石本无心,不值得挂念。”润玉淡淡道。

“真的?果然是块千年灵石,这么快就能修炼成精。”我对润玉所言毫不怀疑,“礼物到底藏哪里呢?恐怕还是在琪树上。”说着,我就想纵身再跳上树。

润玉却一把将我拉住:“我的好娘子,你且饶了那树吧!枝叶都快被你薅秃了。”

我吐吐舌头。

“你看。”润玉伸手一挥,水袖一甩,当时寒潭水就飞溅三千尺,激流托起个比手掌还大的蚌壳,闪闪发光。

他再一收手,蚌壳已飘到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接,蚌壳缓缓张开,里面有一串海蓝色的珠链。

“小鱼仙倌,这个是?”我觉得这珠串很是眼熟,却不知隐身在附近的穗禾早已大吃一惊。

润玉不语,将珠串取出,温柔戴在我的手腕上。这时,我才发现这珠串和润玉手腕处的人鱼泪一模一样。

“这是人鱼泪?”我有些不确定。

润玉轻轻“嗯”了一声,道:“觅儿,以往你不是想看我的神兵吗?”话音才落,他手腕一转,手上的人鱼泪瞬间化成一柄寒光闪闪的无影剑。

“原来你把它藏在人鱼泪里。”我兴奋道,想去拿剑,润玉却不让。

“傻娘子,不是我把它藏在人鱼泪里,而是广寒宫的千年寒冰铸造的兵器,会因持神兵的法力高低,随意幻化形变。”

“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那我的人鱼泪也可以幻化成神兵吗?”

润玉点点头。

我当即念起水系咒语,果然那人鱼泪瞬间化作暴雨梨花寒针,蜂拥而出。那寒针所经之处,山石碎裂,草木不存,着实厉害。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再一收法,千万枚寒针又化作晶莹的人鱼泪,乖巧落在我的手腕上。

润玉道:“觅儿,我先前给你的逆鳞呢?”

“诺。”我从前襟处掏了出来,递给他。当时,他就念了一阵咒语,那逆鳞竟化作一颗心形珍珠,与那人鱼泪穿成一串,煞是好看。

这人鱼泪我甚是欢喜,这才想起问润玉:“小鱼仙倌,你为何会有两串人鱼泪呢?”

润玉轻抚我的发顶道:“自然是我的人鱼泪,以一拆作二,用天地灵气养出来的。”

“那你可以多养几串吗?”我心里想到肉、肉、连翘和小草窝几个,她们一定喜欢。

“哪有说养就养的,全六界仅此两串。你一串,我一串,仅你我能佩戴。”润玉点点我的鼻子。

“那我可要好好保管。”我得意拨拨那颗心形珍珠。

“觅儿,水神仙上用半壁仙元萃制了一支冰凌箭,给你防身用。我这人鱼泪可用来防守,倘若我不在你身边,可保你周全。”润玉的声音温柔得好似漾出水来。

“像凤凰的寰谛凤翎一般吗?”我没头没脑问了句,话出口,方觉失言。

再一看润玉他没有生气,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低语道:“比寰谛凤翎还厉害,有了这个,从此你们命理相连,仙气不分,随时随地找到彼此的仙踪。”

“当真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

“是,除非我魂飞魄散。”

“又瞎说!”我当时就捂紧润玉的嘴,不让他出声,心里却是莫名一铮,咯噔了一下。

润玉任凭我捂着他的嘴,却也不恼。

“小鱼仙倌,你待我真好,我幸福得都快要*掉了。”我将手移开,这次主动凑上去亲吻他。润玉喉结一动,热情似火回应我,我们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极尽缠绵……

此刻,隐身的穗禾嫉妒到猩红了双眼,她喃喃道:“你只是个小小的花仙,我却是堂堂鸟族公主,为何人人都对你好?!旭凤给你寰谛凤翎护你,水神给你冰凌箭护你,润玉给你人鱼泪护你,还有风神、月老、天帝,花界那班子讨厌的花仙,个个都护着你!你有什么好的?”

泪水又爬满了她的脸庞,“如今,就连天后都要弃我,选你……凭什么?凭什么?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意!你的确幸福啊,你的准夫君竟舍得以自己的龙魄为引,再舍半壁仙元,为你铸造神兵,以命相护。你这么幸福,的确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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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润玉锦觅CP之《美玉衾寒谁与共》第 26 章(六)

作者有话说:美玉大概还有三五章就完结了,感谢大家的多年陪伴。这几天要请假,4月20日再继续更。新书《我给影帝罗玉做助理》 *read.douban*/ebook/385735855/目前正在豆瓣参加百日长篇拉力赛,7月28日完结,献给罗云熙34岁的生日礼物。这是我首开现言,为爱豆拼了,再陪伴他一百天。

“天界情况如何?”润玉一见彦佑,就急急问道。谁知话才出口,就立马咳嗽了起来。

“义兄莫急,先喝口水。”彦佑知道他嘴里的天界,不过就是锦觅一人罢了。

想到九年前,润玉排除万难,历经劫难,准备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水神长女锦觅。万万没想到,穗禾会从中作梗,谋害水神,嫁祸给准新郎。

当年,单纯的锦觅被蒙蔽,手持冰棱箭,手刃挚爱。

命悬一线的润玉,幸得先帝太微以命相护,保有一魂一魄。最终,他被天帝用最后的法力,送到生母簌离身边养魄。而后,无知无觉,沉睡于八百里洞庭水底宫殿。

得知误杀真相后的锦觅,不愿独活,一心想要求*。却给现任天帝旭凤生生给拦住了,他几乎耗尽了修为。

荼姚舍不得亲子成废人,就将自己的灵力传给旭凤,就此闭关遁世,不问世事。

锦觅体内的陨丹骤然吐出,心脉受损严重,一度陷入昏迷。

最终,一桩六界喜事,变成一场六界惨剧。

彦佑每每想到那日的惨状,也不知该去怪谁。想到穗禾的歹毒,更是自嘲瞎了眼,当年怎会爱慕如此不堪的女子?

八百里洞庭的云梦泽,据说修建得和红莲业火毁去的笠泽一模一样。润玉从小是在笠泽长大的,不过那段岁月对他而言,只有不堪和痛苦。

龙鱼水族不知他是真龙之身,人人嘲笑他是怪物。干娘簌离为了隐瞒他的真实身份,被迫亲手砍了他的龙角,剐下他的逆鳞……

后来,笠泽被灭,润玉被荼姚带到天界,簌离差点就疯了。

幸得水神相助,才得以苟全性命于洞庭。

当年,自己被穗禾陷害,削仙籍贬下界,无处容身。因为长得和润玉几分相像,就被簌离当成亲儿子,留在了八百里洞庭。

想到这一桩桩公案,只能无奈叹一句:“孽缘!人人都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润玉刚被送到云梦泽那端时日,簌离日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自己只好骗她说,要悉心照顾润玉,养魂护魄,否则他就永远都醒不过来。

簌离这才擦干眼泪,坚强起来。

但无人知道,被冰凌箭穿透了元灵,只有一魂一魄的上神会如何?照彦佑看来,大抵是活*人,永远沉睡罢了。

可没想到月前,润玉竟突然醒了,同时在天界的锦觅也醒了!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

才苏醒过来的润玉,虚弱极了,却心心念念只有锦觅一人。可他已经不是从前法力高强的上神,经此前一难,他灵力尽失。

不要说,同天帝相博,就是南天门的守卫,他恐怕都打不过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想拖着病躯去天界找锦觅。

簌离的苦苦哀求和眼泪没能留住他,不过彦佑带来的消息却彻底把他击溃:锦觅醒来后,变成了另一个人,完全不记得从前的人和事,心甘情愿做旭凤的天后,甚至和花界断绝关系。

眼见润玉放下茶盏,也不再咳嗽,彦佑便开口道:“义兄要先答应我,不论听到何事,都不要着急。”

“是不是锦觅出事了?”润玉反问。

“是,但她没事,别急。”彦佑说这话之时,润玉的一只手已捏成拳。

彦佑也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傻乎乎的锦觅,就能把润玉、旭凤两位身份尊贵的上神,搞得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你说吧,我听着。”

“邝露在璇玑宫刺杀锦觅,说要替你报仇。”

“锦觅可曾受伤了?当初就不该留邝露!或是一早赶她出璇玑宫,永绝后患。”润玉冷冷道,“我早同她说过,锦觅的安危是我的底线。”

“……锦觅没事,有你的人鱼泪护着,没受伤。”彦佑没想到人心能偏成这样,不过这兄弟俩说的话,倒是不谋而合。

过犹不及,锦觅这到底是什么歹命?

“旭凤怎么处罚邝露的?”润玉问。

“原想诛杀了她,后来太巳仙人和燎原君为她求情。”

“太巳难得做回好父亲,不过,又有何用?”润玉这话既是说邝露,也是说自己。“燎原君为何会替邝露求情?他绝不会背叛旭凤,旭凤让他三更*,他肯定不会留到五更。”

“总归是逃不出个‘情’字,连旭凤都没想到这事。最后他听锦觅的,把邝露和燎原君二人罚下界渡劫去了。”

“亏得锦觅没受伤,否则旭凤不罚,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润玉的话语间透出冷意。

“锦觅虽没受伤,但受惊吓晕过去了。”

“*不可恕!”润玉的眼神似乎要杀人。

“但我觉得义兄应该感谢邝露,听闻锦觅似乎记起了从前之事,出事时在璇玑宫附近找什么彩虹桥和千年玉石。”

“当真?我就知道锦觅不可能忘了我的!”润玉失态抓住彦佑的肩膀,一激动,却又猛烈咳嗽起来。

“义兄又急了!是真是假,到底要亲眼见了,才知晓。所以,我打算去天界走一遭。”

“那就有劳贤弟,”润玉放下手,“若是可以,我真想即刻到天界,见她一面。”话语间的失落藏也藏不住。

“义兄从前多么冷静自持一神,别乱了分寸。如今,你仙法尚未恢复,我们也无力同旭凤相争,再不能刺激锦觅。”

“是为兄失态了,还请贤弟尽快去天界看看,也好叫我安心。”润玉冷静下来,锦觅就是他的七寸。

正当此刻,有水兵来报:两位少主,鼠仙来了!

润玉和彦佑异口同声道:“快请。”

旭凤数年前,就让彦佑官复原职,继续回天界当他的蛇仙。鼠仙不久后,也被免罪,从北荒放了回来,如今还居十二生肖之首。

旭凤是在给太微和荼姚做下的错事擦屁、股,就像太微所言,谁让他是天帝之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既然能恢复仙籍,彦佑和鼠仙自然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也就受了。有了身份,也好在六界行走。

当年,簌离无意救过鼠仙一命,他便把簌离当成恩主,效命于她。这些年来,他暗中看护润玉,对付荼姚,为簌离四处奔走,忠心可鉴。

故而润玉醒来后,交托鼠仙的第一件事:找到失踪的风神临秀。要说六界之内,能够掘地三尺,最擅找人的,莫过于鼠仙。

鼠仙外出月余归来,莫非风神有消息了?

鼠仙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向润玉和旭凤行礼道:“两位少主安好。”

彦佑回礼,润玉则道:“鼠仙一路辛苦,可是风神有消息了?”

鼠仙点点头:“为恩主和少主做事不敢言苦,的确找到风神的下落了。”

“泰水大人,如今身在何处?”润玉急急问道。

“风神九年前,去昆仑雪山找寻护魂草。那境界十分凶险,风神又失去半壁仙元,想来找得足够护魂草,很是艰难。此后她去了魔界,如今辗转到了北荒,恐怕是在等永生花开。”

“永生花?”润玉没听说过,彦佑也摇头问道:“永生花是何物?”

“永生花是养魄之花,花喜阴寒。三万年一开花,夜开朝落,见光则*。乃上古花神遗留在北荒的花种,六界几乎无人知晓它的存在。而小仙在北荒羁押过数年,才知道真有此花,并且它三万年花期将至。”

“如此说来,风神找齐了护魂草和永生花,水神就可以再生?”润玉很激动。

“是!长芳主如今已前往北荒,恐怕是收到风神的信息,前去相助护花。北荒地广人稀,小仙一时找不到风神的踪迹,又怕少主等急了。就在永生花生长地留了封信,将眼下的情形告知风神。”

听言,彦佑也很激动:“水神仙上若能重生,锦觅定高兴坏了!就不会像如今这般糊涂,谁也不认得。”

润玉则向鼠仙行大礼道:“鼠仙请受润玉一拜,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鼠仙连忙将润玉扶起:“少主请起,小仙如何敢当!当年若非恩主救我一命,后少主和水神冒*替我在先帝面前求情,我早已性命不保。不过是因果轮回,善因善果罢了。”

鼠仙如此一说,润玉也不再多礼,只把他的恩情记下,待来日再报。

“鼠仙大哥,我欲前往紫宸宫探望那位‘天后娘娘’。”彦佑道。

鼠仙沉思片刻道:“我们一同前往,探个虚实,说来我和娘娘也是旧识。”

润玉道:“也好,拜托二位了。”

彦佑和鼠仙离开后,簌离走了进来,润玉笑言道:“母亲,您听到了吗?泰水大人即将归来,父神要重生了。”

簌离笑着点点头,这是儿子醒来,第一次展颜露笑。三人说话之时,她在外间等着,听得一清二楚。不进来,生怕打搅他们说话。

“到时候,就可以把觅儿接回家了。母亲,你一定会喜欢她的!”润玉嘴角忍不住上扬。

“是,水神上善若水,先花神品貌出众,他们的女儿自然讨人喜欢。”簌离顿了顿道,“可惜,人家都是丑媳妇要见公婆,我这是丑婆婆怕吓到好媳妇。”

簌离脸上的疤痕,是当年红莲业火烧伤留下的,半边脸看着很是狰狞。

“母亲,您别难过!”润玉安慰簌离,“等觅儿来了,让她为您调制些美容养颜的*膏,您的脸定会好起来的。以往,她最喜欢倒腾这些。”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娘亲就等着享福。”簌离眼中噙泪。

“可惜,孩儿无用,如今仙法尽失,否则早就全家团聚……”润玉失落道。

听言,簌离沉默了片刻,道:“玉儿,你跟母亲来,我有东西给你。”

当润玉来到簌离的寝殿,看着她念咒,打开重重封印。从一个西瓜大的蚌壳中,取出一件金光闪闪的神器之时,他当场就呆住了:“母亲,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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